老头拿出一个胃袋，双手捧上：“这里是5000的灵魂精粹，作为占用大人时间的费用，请大人笑纳。”
路开原本想说你快点说，我还要赶路的，哪知道这老头这么通情达理，这话都没说，就直接送礼了。
路开没有接，指着胃袋问道：“这灵魂精粹是什么？”
老头有点惊讶：“大人不是通过大墓口进来这骸骨大地的吧？灵魂精粹就是这里的特产，提炼骸骨生物的灵魂之火得到的宝石，这种宝石可以在任意国度的神殿兑换相应的一般等价物。可以当作结界阵法的驱动，也可以当作超凡物品的稳定性添加物。是通用性很高的硬通货。”
噢，路开明白了，这东西就相当于地球上的黄金或者白银。
于是收下了：“嗯，那你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路开用灵能之手远远的提起老头的胃袋。
触碰到胃袋的时候，提示出现了。
发现新硬件，开始检测——
【亚空间之胃袋】介于虚幻与实体的中间态，放入胃袋的物品处于亚空间，可储存不高于0.1立方米的物质。亚空间体积随使用减少，减少值为取出之物质体积。可用空间碎片扩容。
提取超过容纳值得物品时，引发空间坍塌。
危险度，低。
嘿，好东西。不过只剩下0.1立方米，用空间碎片扩容？不知能不能用【空间】的词缀来替代？回头找找相关词缀的东西。
老头一脸愁容：“大人，我叫威廉·史密斯，诚如您所见，我是一名商人。”
路开：“……”你是一名刺客吧？你这打扮谁看得出你是商人啊！？
老头继续说：“在成为商人之前我是一名刺客，因为我的女儿遭受了不幸，我典当了所有的财富，我要为她报仇。”
路开：“嗯……你继续说。”很老套的剧情，不过比起在使徒之眼看到的许愿，这老头还算正常。
老头：“今年我56岁，我的女儿，是40岁时上天赐予我的礼物，她是我的一切。就在三个月前，我那可怜的女儿受到了蛊惑，加入了一个1040进化工程。”
路开：“哈？进化工程？”这玩意不是那杀千刀的师兄搞得吗？
老头：“是的，这个进化工程说只要凑够1040万个进化点，就能成就超凡。而我的女儿涉世未深，受了这组织的蛊惑！一个月时间，16岁的花季少女变成了80岁的垂死老妇！我眼睁睁看着女儿死在病床上……”
路开：“……”
原来这老头因为女儿被进化工程搞死了，通过多方努力得知进化工程的老窝就在这个骸骨空间，噢，应该叫骸骨大地，于是决定复仇，变卖了所有产业，雇佣了好几队猎人来这里寻找仇敌。但是一无所获。
骸骨大地传说是远古的神祇大战，从冥界撕下来的一角，经过多年的演化，这里变成了以骸骨为地基，灵魂为驱动的半位面。半位面的入口在大墓口，在这里放弃肉身，就可以已灵体出现在这位面。
老头已经放弃了一切，肉身也不要了，要死在这里。
听完了老头的故事，路开感慨：“可怜的羔羊，你的故事让银月也为之动容。”
老头：“赞美三月，不过我信仰的是圣光，我是太阳的子民。”
你这老头怎么回事？你不是刺客吗？刺客要信仰暗黑或者月亮吧？你信仰圣光？这啥跟啥啊？
路开：“嗯，那么，你想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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