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李八角摇摇头。
“呦呵，你这小道士，第一个问题就不老实回答。”柳霖指尖燃起一缕真火。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李八角带着哭腔，“我来这里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是现在这样了。”
柳霖见他不像是在撒谎，就姑且放过他一马。
“那你们光明教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柳霖好奇。
“我……这不能说。”李八角倒是很有原则。
“不能说？”柳霖更来了兴趣。
“这……真不能说。”李八角坚持。
“你确定不说？”柳霖把手上的真火往前送了送。
李八角闭紧了眼，显然是打定主意死不开口了。
柳霖也不着急，又召了几团真火绕在李八角周围。
李八角感觉温度逐渐上升，逐渐喘不过气来，意识逐渐模糊。但此时温度突然下降，空气又清凉了起来。
就在他终于能正常呼吸时，温度又升了起来。
“我……我说！”李八角终于承受不住。
柳霖这才把真火都收了回去。
“我听说，借着香火，我们有突破境界的可能。”李八角说到。
“突破境界？”柳霖惊讶，且不说他自己境界卡了多少年，不戒和尚那可是香火不断，也只能不断淬炼自己的金身，境界也是几百年来丝毫未动。
“老祖是这么说的，也的确有几位同门境界有了松动。”李八角如实道来。
“这倒是有点意思。”柳霖暗道。
“那这个地方的凡人都是哪来的？”柳霖继续问，这个秘境里的人铁定是外边来的。
“这些凡人都是各地跑来想要入教的。”李八角回答。
“他们就乐意过这种要啥没啥的日子？”柳霖早就注意到，这个地方半点现代气息都没有，就连耕地都得用牛。
“我们跟他们说，只有按照这种修行才有成仙的可能。”李八角老老实实。
果然是画饼这套，从封建社会到资本家再到这些无良仙人，都是这一套。
“这些凡人能信你们？”柳霖怀疑，毕竟这些凡人也不是傻子，太长时间没人成仙肯定会有人怀疑。
“肯定有人信。”李八角解释，“我们这边隔三差五就接个凡人上山，跟其他人说是成仙了。”
“哦？”柳霖感到不对劲，在这种天道影响下，不可能出现新的仙人。
“其实是那个凡人日子不多啦。”李八角叹了口气，“按照我们这种抽取愿力的速度，凡人的寿命怎么能长的了。”
“这小子倒是有些良心。”柳霖有些出乎意料。
“要不是我实力低微，只能靠这香火续命，我早就不在这儿待了。”李八角语气中有些无奈。
“最后问个问题。”柳霖起身准备离开。
“什么？”李八角瞪大眼睛，似乎不相信柳霖就这么放过他。
“你家老祖一般什么时候不在那个破洞里？”柳霖活动活动筋骨，准备去取回自己的蟠桃树。
在听到这么多事情还能不忘初心的仙人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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