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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虎符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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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七章攻心伐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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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又不能明说,只能将真实目的隐藏在心里,否则割鹿盟还会搞出更多的妖蛾子来对抗他。

    而今市局的公安部门全部配备了通讯玉符,这自然是靠东方龙培训学校与八宝斋帮忙。

    东方龙在此事上出了大力,帮八宝斋培训了许多熟练技术工人,输送到公司的流水线。

    现今流水线操作也很常见,因为毕竟不是过去的家庭式小作坊,现代的工厂动辙是上百工人,甚至大的工厂是上千工人。

    流水线就应运而生了,各道工序分得明明白白,各自配合,工作起来效率高的不是一点两点。

    而通讯玉符涉及的不仅是玉工,还有法师进行铭刻各种纹路。

    因此流水线生产的产品仅是半成品,最后的工作还得交给八宝斋及上清观的法师学徒们。

    这五年来上清观也发展了三山五岳的几十个道观,因此法师学徒也是遍天下。

    为了不使核心机密泄露,学徒皆与上清观签订了保密协议,即离开上清观的十年内,不得每人接制作符箓的活儿。

    不若是这样,上清观是白白替人作嫁衣,培养出来的弟子替别人挣钱。

    所以每个法师弃徒,陆辰都叫观主用遗忘符,以免将核心机密给泄露出去。

    而今,上清观的法师学徒也至少有上万人,陆辰也经常抽空替他们培训。

    当然每次培训只抽最顶尖的核心弟子,然后让他们将学到的法术再传授给精英弟子。

    外门弟子与挂名弟子及记名弟子见到陆辰的机会就微乎其微了,毕竟他们对于宗门的贡献就小得多了。

    当然优秀的法师弟子,也会被抽调到陆辰身边,住是总统府中礼宾馆里,肩负着特殊任务。

    陆辰有许多奇思妙想,得靠他们来完成,帮助他实验,来证实设想的可行性。

    因此经常有爆炸声会传出,为了不惊吓其余的贵宾,好多太危险的实验全部到特制的实验室里进行。

    发生爆炸,有时是属性相克,造成的冲突,因此符箓自己就会爆炸。

    这个世界当然还没有发明手榴弹,陆辰想要发明能够爆炸的符箓,界时对付入侵者就容易多了。

    但是如何控制符箓的爆炸也成为难点,符箓不像手榴弹,一拉引线就会自动爆炸。

    陆辰考虑了片刻议案后,又重新考虑符箓的爆炸,他想到如何才能平衡两种属性,如果破坏这种平衡,那爆炸就自动形成了。

    他似乎隐隐抓住了要点,可是还没有理清思路。

    就在这时,秘书姬夫人来报,薛红藕来看望她了。

    看来公检法也是遇到最棘手的问题,连一向足智多谋的她都无法解决了。

    两人在密室时里商量了好久,然后唤进两位秘书姬夫人与宋献策,一起商量此事。

    姬夫人说道:“身正不怕影歪,如果骨干们屁股没有坐歪,就算别人栽赃又如何?”

    薛红藕道:“我是担心如何取信于民,光我们说了没用,因为他们本来是我们的人啊。”

    宋献策道:“要不成立一个中纪委,专门来调查此事,组员得由三方参与,执政与在野党还有无党派人士。”

    陆辰道:“就成立五人小组,统一党占两席,在野党各派抽两席,再指定一个无党派的众议员。”

    薛红藕道:“这是个好办法,我们得讲究技巧,决不能让歪风占据上风。”

    陆辰笑道:“就这么办,一定要看似公平,给百姓最大的交代,但是该保护抽骨干决不能让其受委屈,对于害群之马,也必须要抓典型。”

    陆辰谴开两位秘书,取出一份内参来,那是一封群众来信:

    据说某人曾经在芙蓉楼闹事,说自己的父亲是某省检察长,家里有多少套别墅,气焰非常嚣张。

    薛红藕心里格登一下,忐忑不安接过信与一张照片,眼前一黑。

    那仅是一个年轻公子哥儿的背影,可是她一眼认出那就是自己儿子金博雨。

    金博雨曾被薛红藕送去冰琉国当侍卫了,一块儿前去的还有郑炳生儿子郑则士,及太行山几个头领的儿子。

    当然为了他们安全着想,自幼便寄养在山下农夫家里,只是逢年过节才接回家团聚了下。

    当强盗的人,过得朝不保夕的日子,谁也不知道自己啥时候出事,因此保留血脉成了头等大事。

    而隐姓埋名是最稳妥的办法,只有到了金盆洗手才会相认。

    而许多独行大盗,甚至一辈子不与妻儿相认,只是暗中接济母子,就是不想她们被牵连。

    金博雨与郑则士几人去年刚历尽风险从遥远的西伯利亚赶回中原,一个个穿着兽皮做的皮袄,胡子头发都有好几尺长,仿佛是野人。

    可把金伟民与郑炳生等人给疼坏了,凭借着两人的人脉关系,随便就在南京市府里找个科员干干。

    如今孟尝雨已被到南京市当市长,那是南直隶,相当于省长级别。

    金伟民如今也在南京市第三分局当警察局长,郑炳生是第八分局局长,而燕小七则在大同当警察局长,级别比他们要低。

    所以同样是局长也分三六九等,有部局(中央部委),有省局,有市局,还有县局。

    金伟民与郑炳生虽然是直辖市分局局长,相当于市局级,可在行政级别上南京市又是首府,因此比保定市的警察局长要高两级。

    原来县局其实只相当于科长级别,而市所长与行长就是科长级别。

    而省局级相当于厅长,而部局是各部委长官,就如政务部下面组织部长、宣传部长等。

    陆辰原本笑嘻嘻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有时也怪不得别人来检举我们的骨干,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薛红藕的脸涨得通红,她的日子最近过得太顺了,只专心于工作,结果忘了家庭,忘了孩子的教育。

    如今的夫妻两人全是工作狂人,她的应酬并不多,因为是女同志,而且工作确实太忙,经常要研究案件。

    金伟民的应酬就多得多了,有时还得陪市局张群辉出席市领导的各种饭局。

    但是饭局有好多是鸿门宴,因此得绞尽脑汁去替自己开脱,比如手下某位大将得罪某位要员了,人家来告状。

    基本上是告黑状,因为被抓住了把柄,所以动用上层关系,想要强压一头。

    金伟民也是老狐狸,场面上尽量打哈哈,不将话说死,否则就彻底得罪死了。

    尽管妻子是最高检察长,可是知道这层关系的人并不多,最主要他不想让妻子为难。

    因此能够摆平的,金伟民尽量自己摆平,凭借着他丰富的阅历,基本能够左右逢源。

    这个场合很考验说话技巧的,每一句话得先在脑中打草稿,再三斟酌无误才能说出口。

    借着酒劲,尽量装着大舌头,说得含含糊糊,事后能赖便赖,这是官场不二法则。

    这个时候也没能录音设备,通讯玉符虽然能够录音,可是动静太大了。

    谁敢当面录音啊,否则下次的酒会谁敢带他去?

    而且对领导也不尊重啊,万一他的丑态也一并录下,乌纱帽都得丢啊。

    有时别人来告状,确实是他手下行为不端,反被别人抓住把柄了。

    这就得看这件事闹出多大动静,对方想追究什么责任,先将对方的底掏实了,就能对症下药。

    若是金钱能名摆平的,那不叫事,化钱消灾,顶多当场叫来赔个礼认个错就揭过了。

    就怕是上司来给他交底,暗示已报到领导那儿,连他无法压下。

    他得看这件事与自己有关吗?有时明明关照得好好的,可是执行起来出了漏子,得由自己替手下擦屁股。

    还有的时候,因为替自己办私事,结果因为不慎暴露了身份,结果打草惊蛇。

    但也有好多是手下自己惹出来的事,如不保对自己损失多大。

    因此丢卒保车也是经常发生的事,但是代人受过也是经常的,谁叫他们是自己忠实手下,不能寒了手下的心。

    可是今天有人直接将搂子捅到了陆辰这儿,陆辰其实也不是五年前青涩的小孩儿,他如今异常老练精干。

    或许是经过得事太多了,他眼角也开始出现细密的皱纹,这让薛红藕也吓了一跳。

    金伟民快五十了,皱纹也没有陆辰多,看来还是一个妻子好啊。

    薛红藕的心思转得多快啊,如今是什么人既写信又拍照,肯定是记者啊。

    一想到记者,薛红藕心里也堵得慌,他们是一群无法无天的存在,敢把皇帝拉下马。

    薛红藕突然将这两年事联想在一起,偏偏在这个时候拿出投诉信,看来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薛红藕道:“辰儿的事,我会放心上尽量设法配合出个联署声明,加强打击毁谤与中伤,维持政府的正面形象。”

    陆辰不动声色将投诉信往她面前一推:“那我静候义母佳音,这个投诉你顺带也处理一下。”

    本章已完(2/2),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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