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最后输了，这些人估计也就是对她和假程善笙搜刮一下，真程善笙来得晚，不会被额外在意，人性这种东西她很小的时候就拿捏自如了。
没过多久，众人就感觉到一股有的一股奇怪的吸力降临，散人们都朝着沈芊莹看去，以为是她搞的鬼。
“沈魔女这是什么意思？打算提前动手吗？”
没办法，纳灵界随着诡道的覆灭一同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程善笙原本还担心这些人清醒着的人会察觉到异状，让他不能悄悄摸摸的搞事情。
如今看来完全是属于白操心！
沈芊莹第一时间就猜到应该是程善笙搞的鬼，但她为了不让对面那群敌手的注意力转移，只能强行克制住自己的潜意识动作。
“瞧瞧你们那点儿出息，我全程被你们注视着，有没有小动作难道你们看不见吗？你们的眼睛长来是当摆设的吗？”
从那股莫名的吸力出现到现在说起来话长，实际上只是很短的时间，沈芊莹都没来得及仔细琢磨是怎么回事儿，哪儿能回答敌人们的疑惑？
不过就算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不会告诉这些敌人，熟知她的人都知道她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大肆讥讽的机会。
出声的那人被怼了一鼻子灰，偏偏他还无法反驳，他们确实没看到沈芊莹有什么异动，可那股吸力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好在那股吸力转瞬即逝，他们没发现身上有不对的地方，几人商量了一下，一致认为是前来支援南巫教的人到了，要么就是他们的第六感察觉到了危机。
“所有人打起精神，立刻进入紧急戒备状态，我们的大部队就快到了，不要拖节奏！”
一声令下，那些原本都懒洋洋的人顿时来了精神，各自的挑选了合适的位置，纷纷警戒了起来。
这些人站位大致能将所有的方位防死，一帮各不相干，各怀鬼胎的人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挺不容易的。
至于始作俑者程善笙，他这会儿正在贪婪地吸收那些已经是去战斗力人的能量。
纳灵界就是纳灵界，尽管小乾元世界跟以前的纳灵界创造方法不同，但功效都是一样的，甚至还是很厉害的纳灵界。
程善笙只是下达了一个掠夺的指令，小乾元世界就展示了它凶残的一面。
作为小乾元世界的缔造者，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小乾元世界在变强，如果只是吸收精神能量粒子，是体现不出来小乾元世界在变强的。
这种强是因为它的法则在补全，有了法则之力的补充，小乾元世界的内在景物便在朝真实转换。
通过小乾元世界的改变，程善笙对纳灵界有了一个更为直观的认识。
怪不得纳灵界能杀死猎梦人，这玩意儿不光能掠夺别人的精神能量，还能把别人掌握的规则之力抢过来，这是从根本上毁灭一个人啊！
虽说他早就知道纳灵界能吞噬法则，但他以为那是具有吞噬属性，专门用来的提升境界的纳灵界才有的功能，没想到自己的小乾元世界也有。
他的想法很简单，就只是跟驳灵建议的一样，掠夺一点精神能量粒子，省却每天苦修的时间。
程善笙站在小乾元世界里，心情略有些茫然。
小乾元世界能有这么强的效果，主要原因嘚归咎于这个时代，没人知道纳灵界，就没人知道该怎么防备纳灵界。
程善笙没有茫然太久，因为他很快就发现有个别猎梦人的精神生命体有了透明的迹象，再这么下去，那人的精神生命体肯定要破掉，照小乾元世界的胃口，渣都不会剩下。
他没有心情茫然了，想让小乾元世界停止掠夺那些精神生命体快要散掉的人。
“主人，你确定要在这个时间停止吗？一旦停止，这个法则就不够完善，想要完善就得靠你自己去感悟，而且是从头到尾的，完全属于你自己的感悟才能补全那个缺口。”
驳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程善笙的身边，看到小乾元世界有这么强悍的能力，它也有些震撼，但它在的过去终究是见过各种各样的纳灵界，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然后它就注意到了程善笙的变化，结合刚才的那番谈话，它顿时就猜到这个内心善良的主人想要干什么。
程善笙被这一打岔，心里犹豫了一下。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驳灵又补了一句。
然而这次还没等程善笙做出何种反应，驳灵的话音刚落，一股规则之力和汹涌的精神能量粒子冲进了程善笙的身体。
程善笙不受控制地感悟起了那个规则，那些精神能量粒子则帮他这具生命体实行改造。
与之对应的，有一个猎梦人的精神生命体完全爆碎。
荒地深处，一个趴在地上的猎梦人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抱着脑袋疯狂砸地，几名代表看到这样，赶紧命人去查看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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