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愤民怨呈鼎沸之势,而当时刺客差一点就能将秦戈杀死,最后却是一个女子挡在了秦戈的身前,那单薄的身躯却能爆发强悍的力气,推开了秦戈的身体。
血花飞溅,一张凄美的脸庞带着丝丝微笑与绝望栽倒在血泊之中。
而众人的眼前就依稀的出现了这一幕,那被重重迷雾笼罩的真相是令人胆寒的血淋淋的现实。
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满身血污跪倒在血泊之中抱着那个女孩的残躯失声痛哭,仰天咆哮。
转眼眼前纷纷乱乱全部化作黄土,长出了荒草,成了无人问津的鬼地,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那少年也整日买醉,只求能忘记曾经,十年岁月在醉生梦死,当着一幕幕历经岁月变迁都做了土,一切都烟消云散,虚幻尽去留下的是眼前这一座大雁投地而死的雁丘。
当众人惊觉之时,那一艘朴素的竹楼船已经飘飘荡荡的远去。
是谁
究竟是谁
什么样的人才能作出如此凄美的诗
他有什么样的经历,失去了多么深爱的人才会甘愿沉沦,甘愿狂歌痛饮直至今日。
一个有一个疑问被迷雾笼罩,让不知道多少人有迫切的希望知道远处那一艘普普通通的竹楼船上究竟是什么人。
尤其是画舫上的一众贵族千金,从小生而富贵,什么都能拥有,但是独独没有这令人羡慕期盼的爱情。
如今这么一个痴情之人就摆在眼前,任谁都会心生好奇,看看这位饱学诗书富有才情又如此痴心之人究竟是何人。
“芷岚妹妹,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芷岚姐姐,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要采购些东西,我也先走了。”
“芷岚小姐,我母亲喊我回家吃饭.......”
..........
.........
.......
“诶,你们......你们........”
萧芷岚一脸愤愤的看着离去的众女,转眼之间这偌大的画舫之上除了一些侍女竟然只剩下了楚南弦还陪着自己。
看着这空荡荡的画舫,萧芷岚气得猛然一跺脚道:“一群见色忘友的家伙,南弦姐姐,我们也去看看,这个问世间情为何物究竟是何许人也。”
言罢,萧芷岚也不顾楚南弦的反应,拉起楚南弦的小手就跑下画舫,乘着一条花船向秦戈等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于是乎秀水江上出现了奇特的一幕,一艘艘花船乘风破浪,争相向弄潮。
巨大的花船之上,一众才子大跌眼镜,画舫上的莺莺燕燕全都跑光了,只留下花船上一众大老爷们,作诗射雁还不就是为了吸引异性,现如今漂亮的姑娘都跑了,他们还作个屁的诗。
白胖子一把把洪巳人的袖子抛开,嫌弃的瞥了洪巳人一眼道:“萧哥,好妹妹们都走了,我也不留了,告辞。”
“白兄,你……”
萧行云一脸无奈的看着小跑离去的白胖子,他心中清楚,白胖子这一离去,注定这场一年一度的猎雁游江就将不欢而散了。
“萧公子,在下也有些事,就先行告辞了……”
“萧兄,我和余兄也有事儿,我们同去同去……”
“告辞……”
“告辞……”
转眼之间,偌大的一船人全都跑光了,只留下萧行云、洪巳人和张至和三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萧行云望着远处自己妹妹远去的花船,眉头紧蹙,自己妹妹可是整个萧家的心头肉,这要是出了点什么事,自家几位估计会将他生吞活剥了。
“洪兄,在下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二位请便就是。”
萧行云向洪巳人告饶一声,也不管洪巳人黑得像锅底一般的脸色,直接大步离去。
洪巳人紧紧攥着拳头,发髻都被白胖子折腾的有些散乱,衣服皱皱巴巴还沾染着不知名的浓稠的液体,看上去无比的狼狈。
仅仅剩下两个人站在这十几丈的偌大楼船之上。
洪巳人不甘心,原本今天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张至和顺利的拿到开箭的机会,并成功射下大雁,赋诗一首引起轰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般如意。
只要到时候张至和成功和楚南弦建立交集,那么到时候他洪巳人有办法通过楚南弦这个突破口将整个秦家推向风口浪尖,使得他全家都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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